<
y7h4小说网 > 玄幻小说 > 【np】鹭鹭无为 > 29.补偿(h)
    “你要补偿我。”

    细细密密的吻追逐着她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已经和你来这了吗?”

    齐鹭玩笑着躲季非虞的吻,看他心急又不好意思更主动的样子笑得眯起来。

    陷入热恋的情侣顾及家中有其他人的不便,于是相约来到酒店亲密再正常不过。

    但两人为这种事来酒店还是生平第一次,不过齐鹭只是害羞了一会,见季非虞一副想要又不好意思说、暗示她提出邀约的举动便只剩下了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“是你哥哥的事,我现在突然想起来生气了。”季非虞撇了个头,故意不让人瞧清他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不是已经翻篇了吗?原谅我吧,宽容大度温柔体贴的男友大人。”分不清是调情的嗔怒还是真实的在意,齐鹭挪着身体凑近他,又附上几个亲亲安慰。

    酒店原本洁白平整的床被在两人的拉拉扯扯下已凌乱无比。

    “想得美,心虚成那样还想让我当什么都没发生吗?”

    秉持着专门来一趟的想法,季非虞带了不少道具,就等着找个由头拿出来使用。

    “我,我要惩罚你,你闭上眼睛。”一边说着羞耻度爆棚的话,一边红透脸的男人翻出了蒙眼布和手铐。

    顺着他的话,齐鹭乖乖闭上双眼,柔软的面料抚上眼周,不轻不重地在脑后打了个结,然后是冰冷的金属锁住了她的两只手腕。

    尚未适应黑暗,她就被刚还情意绵绵搂着的男友猝不及防按住肩膀,如同“执法”一般摁下,整个人迎面陷进柔软的床褥中。

    不再有视线注视的男人变得自若起来。

    她的半裙被他的大手捞起,一只手就扯下了内里的掩饰。季非虞将头探进去,裙子顺势盖住他大半上身,里面的情形除了他无人分明。

    肌肤的温度好烫,可呼出的气息更加灼热。

    舌头伸进来了。

    经过交往以来的学习与探索,他已经学会如何取悦女人了。

    软肉越用力夹着他,他便越晃动舌根搅弄深处,被胳膊环着的大腿在他的唇舌之下愉悦地颤抖着。

    洞穴溢出的蜜液悉数被卷吃入腹,不知疲倦地品尝着的男人不会知晓被索取之人的感受。

    齐鹭只觉得没有什么时候能比此刻更无助了,视觉被剥夺,双手被束缚没有着力点,只剩下腿间阵阵的酥麻电流渐渐传递至大脑,不多时下身喷涌而出水液,再被人急切地吞掉。

    如同久旱逢甘霖,不肯放过一滴雨露。

    明明很享受这种事,却要装作不热衷,即使不让她看,不让她碰,她也能从身体上感受到季非虞的渴求。

    可惜,她现在无法看见他水液淋漓的唇畔和下巴,也许还伴有被小穴的热气熏红的脸颊。

    这样的姿势可供呼吸的空间还是太小了,他又将她翻了个面,以传统的姿势俯下身舔了起来。

    高潮过的小穴更加敏感,加上被蒙眼和铐手的羞耻感,穴肉堆挤更加排外,舌头的探入不再那么轻松。

    尝试几次后,舌头都被拒之门外,惹得他有些羞恼地换一根手指插入,试图调教这敢拒绝他的不听话小穴,唇舌更是一路亲吻地移向上方的肉蒂。

    比性器官直接袒露更淫乱的是他的神情,眼角眉梢含着不自知的艳情,舌头快速弹拨着神经密布之处,卯足了要让人缴械投降的劲。

    如其所愿,女人难耐的呻吟从一开始的低低喘息逐渐转为娇媚动听的吟哦,为他的耳朵添油加柴,。

    不知何时又加入了一根手指,两根手指配合得极为顺畅地进进出出,前不久还不舍得漏掉一点的汁液此时却任其流满手掌。

    小腹一抽一抽地痉挛之际,手指的插入速度愈发快而急,舌头伸回却是为了更用力地吮吸肉蒂,最终迎来身下人腰腹的一次大幅度弓起又落下,水液又溅了更大范围。

    在两次连续的高潮余韵后,女人的头颅无力地垂着,散乱的发丝粘在汗湿的额头与脸颊上,几乎掩住了她红润的面容。

    仿佛一滩融化的红烛,齐鹭喘息着平复身体深处的悸动,脑袋进入了空白期,已无暇思考季非虞的状态。

    而这边由于弹拨得太卖力,轻微的麻意在舌头之上蔓延,还留着一截舌尖吐露在外,不受控制地、微微探出在灼热的唇间,急促地、徒劳地喘息着,像一片被烈日炙烤到卷曲的叶子,只能微弱地、徒劳地搅动着周遭的空气。

    这副模样他是绝对不会叫她瞧见的,这也太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娇夫男友了!他才没有……没有这么淫乱!

    前半生在网络上抨击嗲夫的那些言论全部变成回旋镖打中他自己,可还是有不同的,至少他的女友很依着他只有他,他并没有做“冷脸洗内裤”以及不管女人如何虐待都死乞白赖贴上去的死m。

    对了,就是因为那些男人太倒贴,才惹人笑话,引来嘲讽。

    所以他不能太主动,会很掉价。

    这个莫名的念头刚形成的那刻,季非虞便听见齐鹭的声音:“能给我解开手铐吗?我想抱抱你。”

    那副手铐虽只是玩具,她的手腕却在刚刚的高潮中难耐地被压出两道不重的红痕。

    “会很痛吗?对不起我没考虑到。”他立刻解开手铐,捉起她的手腕呼气,然后脸颊贴上手臂,轻轻啄吻附近以安慰。

    一副心疼不已的神情。

    “不痛,别担心。”就相当于脸被枕头压出痕迹的那种程度。

    接着,一晃神就换了他的双手被铐。

    蒙眼的布被扯了下来,齐鹭顺利地骑上他的腰肢,随后一步步调整着位置,把立着的肉棒压了下去,上半身伏倒在季非虞身上。

    被铐住的双手顺势放倒在他的脑袋之上。

    陌生的痒意在胸前弥漫,温热的口腔含住他的乳尖胡乱地吸吮着,时不时毫无预兆地啃咬,引得他倒抽一口冷气,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狼狈的闷哼。

    一只手学着他的舌头弹拨另一只没被照顾到的乳尖,另一只手往下开始撸动他的性器。

    看得出来女人这方面的经验浅薄,给人的感受就是毫无技巧,乱摸乱抓。这种服侍男人的活,她哪里会细致地学过。她现在已经在很努力地细致照顾对象的前戏了。

    虽说技巧约等于没有,季非虞却仍然从中获得了快感,被撩拨起愈深愈烈的欲火。

    女人引导着他,支配着他,他沦为砧板上任人摆布的鱼肉。女人注视的视线是他的兴奋剂,上下抚弄的手燃起他身体的火,令他烧灼得要喊叫出声,却又非要咬着下唇克制。

    他做不到放肆的任情欲的声音自喉咙溢出,那太像个沉迷性爱的荡夫。

    保守才是他的基础代码,而自认观念开放却又洁身自好不过是保护色罢了。

    那嘴唇因为齿尖的抵压留下痕迹,犹如枝桠上几朵凝结的花苞。季非虞的双肩微微起伏,喘息声微弱、断续,仿佛每一次吸气都耗尽了气力忍耐。

    快要攀升顶峰之际,铃口却被身上的人用拇指故意按住,存了心要欺负他一番。

    “放……放开。”

    他低低道,语调尚还能维稳。

    可随着时间的流逝,他才意识到现下的情形,他只能承受着她的一举一动。

    他试图抬起被铐住的双手,手腕上的皮肉在冰冷的金属上徒劳地摩擦,发出轻微而令人牙酸的“嚓嚓”声。

    那双手因高潮的无法抒发而颤抖,如同寒风里即将熄灭的残烛,吃力地摸索着伸向自己的脸庞,似乎想要擦拭那几滴压抑不住的泪水。可手铐束缚,终究无法如愿,只能停在半空,无助地颤着。

    原来被铐住是这样的感受,感觉被迫当了一把m。

    无法宣泄的快感不断累积加深,终是逼得季非虞再维持不了冷静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”泪水沿着脸颊缓缓滑下,在他布满汗渍的脸上划出两道清晰的、湿漉漉的痕迹。呜咽声压抑而破碎,如同被撕碎的纸张,在他的喉咙深处艰难地滚动。

    紧窒感并未停歇,反而变本加厉地蔓延、深入,指腹抵着铃口的力气不仅丝毫未减轻还变本加厉,最终汇聚成一种沉重而持续的酥麻感,牢牢禁锢了他的性器。

    那快意不仅仅占据了他的胸腔,更以燎原之势烧上了他的面颊。一层异常鲜明的红晕,如同被泼洒的朱砂,以惊人的速度从颧骨处晕染开去,迅速蔓延至整个脸颊,甚至一路烧到了耳垂和纤细的脖颈,将那白皙的皮肤染成了一片灼灼的绯色。

    “让我去吧求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随着哀求的落下,吻也降落了。季非虞下意识地就想拥抱她,可是当下无法做到,只能双手直挺挺地往下放,环住她的肩。

    好心的女人终于放过了他。

    那手一松开,好看的眼睛便瞬间瞪得滚圆,瞳孔骤然收缩,清晰地映照出纯粹的、猝不及防的爽意。顷刻间沁出的薄汗,密密麻麻地聚集在他光洁的额头和鼻尖,在灯光下反射着细碎而慌乱的光。

    “其实你喜欢被这样对待?”

    齐鹭眉梢一挑,噙着笑意注视季非虞的脸。

    生理性的泪水不知何时盈满了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瞳,水光潋滟,将那吊梢的眼尾也染得湿漉漉、红通通的,平添了几分平日里罕见的脆弱。

    十分动人,像他这样的具有一定攻击性的男人哭起来是最有观赏性的。

    只是季非虞不是会乖乖任人观赏失态的性格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所有的道具通通被抛在一旁,两个人回归着最原始的状态,赤身裸体地交迭在一起。

    没有锻炼习惯的女人在体力博弈中很快败下阵来,而小肚鸡肠的男人仍嫌不够,还在报复她之前的坏心眼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真的不行了……”齐鹭声音嘶哑,仿佛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摩擦出来,每个字都带着涩意,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弱。”季非虞忍不住嗤笑道,不久前把他拷起来时倒是很会玩弄他嘛。

    又顶撞了数十下,他才闭着眼,长长地、颤抖地呼出一口气,那吐出的气息也同她都带着颤栗的余韵。

    那穴肉此刻已是鲜红一片,微微肿胀,可怜地暴露在相对清凉的空气中,徒劳地、急促地小幅度颤抖着,试图汲取一丝缓解。每一次短促而紊乱的收缩,都伴随着混杂的体液从微张的洞口中溢出,像一只运动强度过高的小兽,狼狈地喘息着。

    可当高潮过去,那重症旗鼓的性器竟如同狡猾的敌人在蛰伏,立马便卷土重来,甚至更加嚣张地反扑顶入。

    他情不自禁抚上她的小腹,一下接着一下地揉捏,垂下的软肉捏起来手感很好,季非虞愉悦地轻笑起来。

    “最喜欢我对不对?以后不能吃其他男人做的饭,只能吃我做的。”

    这一部分软肉是由他做的饭菜喂养起来的,往下一按,更是能感觉到自己的形状在她的体内,换个角度,这不就是他本人正在用身体给她喂食……

    这突兀的联想让他的耳朵又烧了起来,害羞的心情转化为了“喂食”的动力。

    齐鹭已经累得只剩点头应承他,心里却也冒出奇怪的想法:那点外卖算数吗……